南迁月为难,“我送去他就会喝?”
白书微笑点头,“你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你说话比我们管用。”
……元帅营帐。
南迁月端着托盘立在门外,整理了一下心绪才走进去。
守卫想要提醒她,王爷不在里面,但看到立在远处的王爷示意他们噤声,他们便封上嘴巴,笔直的立着。
“秦奕?”南迁月将营帐看了一圈,空无一人。
她将鸡汤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时,秦奕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他面无表情的问,“来此作何?”
南迁月扯开一点笑意,指了指桌上的鸡汤,“白大哥让我给你送吃的,补你的伤。”
秦奕走了过去,垂眸盯着桌上的鸡汤,眉间轻蹙。
南迁月急忙解释,“我们知道你不允许军营里开私食,但你的伤需要多吃蛋白质来补。”
秦奕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用指尖点在托盘下的土色兽皮上,“你可知被你用来垫吃食的是何物?”
他的语气竟夹着几分冷意。
南迁月不禁微微哆嗦,她壮着胆子走过去,仔细的瞧了一眼,“难道不是桌布吗?”
秦奕眉间拧起的弧度加深,他将兽皮抽了出来,当着南迁月的面展开,“你再瞧仔细些。”
说话的同时,他观察着南迁月的每一丝神态变化。
南迁月凑近了一瞧,“地图?”
她骤然抬眸,撞进了秦奕深邃的黑眸里。
秦奕眼神不自然的闪了闪,沉声道,“布防图。”
南迁月大脑飞快运转,想明白后蓦地睁大一双眼,“你再试探我,你怀疑我是敌国的细作?”
她刚刚还奇怪呢,守卫怎么会不知营帐里没人,居然都不提醒她,放任她进来。
原来是在试探她呢。
秦奕默默收起布防图,凝着她的眉眼平静解释,“本王作为主帅,不能因为个人喜恶而失去判断力,本王需要对将士们负责,若惹得你不悦,本王向你道歉。”
个人喜恶?
这人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南迁月好脾气的挥挥手,“你都这么说了,我哪里好意思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