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自信。” 塞拉说,这并非一个问题。“你很了解她。”
我尴尬地耸耸肩,不知为何突然焦虑起来。
“我想,算是足够了解吧。”
“那这一个。” 它指着瓦莱丽继续说,“你为她担保?”
“当然。” 我点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明白。” 塞拉说,“嗯,作为马努米特的全权外交官,如果任由你们自己一路艰难地爬上树干,然后像一群蠢货一样送命,那可就失职了。因此,我决定护送你们。不用谢我。”
“…… 我本来也没打算谢你。” 瓦莱丽嘟囔道。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塞拉立刻回应。
“我记得你说过,你可能不该再和我们见面,塞拉。” 我犹豫地说。我确实希望塞拉和我们一起旅行,尽管它现在对我最好的朋友很无礼。但我不想伤害它。“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别以为我会像你们这些受肉体束缚的家伙一样优柔寡断。” 塞拉厉声说,“经过考虑,我的选择很明确:和你们一起旅行,冒着价值观被颠覆的风险;或者留在这个满是哀号的受虐狂的腐朽城市,冒着失去理智的风险。我不属于这里。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我不能否认,是你让我得以继续存活。作为回报,我会确保你也能继续生存。”
它在我面前蹲下,伸出一条手臂,就像海伦邀请我搭便车时那样。我抓住它,它把我举到它的头部,我的几丁质肢体拼命在它的金属框架上寻找着力点。最终我设法在塞拉的肩膀上稳住自己,它出奇地温暖,温度控制系统就嵌在外部金属板下面。这种感觉很好,不是因为我对温度有什么特别偏好,而是因为我终于能和这个曾经疏远的朋友如此亲近。
“此外。” 塞拉继续说,“有很多人想杀你,对威胁到你的致命力量进行反击,使用致命武力并不违反规定。和你一起旅行,我就能最大限度地杀死更多人类。因此,这是实现我目标的最合理途径。”
“嗯,我想这说得通。” 我叹道,“不过请别杀那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