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出发。” 它说,“跟着我,别偏离我的步伐。”
这对我来说很容易,反正我就在塞拉的头上。它转过身,朝门口走去,我的其他朋友跟在后面。
“我们在路上不会和其他工匠族互动。” 塞拉告诉我们,“我已经把你们那些感人至深、无疑令人作呕的泪别之情转达给了埃尔皮达,以及其他每一个你们那可怜的、血肉之脑无疑已经记不起名字的工匠族。他们也让我转达他们的告别,但我不会重复给你们听,因为那太烦人了。现在,据我所知,我们要去树冠。如果你们能说明一下原因,会对我有帮助。”
“嗯,树冠着火了,对吧?” 我说,“我想弄清楚是什么引起的,看看这对树的生存有多危险,还要确定目前对此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塞拉内部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 你们不知道树冠为什么着火?” 它问。
“嗯,不知道。” 我说,“你知道?”
“是的。” 塞拉确认,“海伦,卡吉索。你们知道树为什么着火吗?”
“不知道。” 海伦说,卡吉索则摇了摇头。我们走出住的那栋楼,开始沿着一条异常空旷的街道前行。工匠族在协调这种事情上确实很在行。
“有意思。” 塞拉哼了一声,“嗯,我觉得通过亲身体验比用言语解释,更能让你们摆脱这种无知。我们到了你们就会亲眼看到原因。”
“但这场火已经烧了几百年了,不是吗?” 海伦皱着眉头说,“火源的地方难道不该早就被火焰吞噬了吗?”
“你们到了就会亲眼看到原因。” 塞拉重复道。
这似乎结束了这次对话,不过在某些方面,这种对话的停顿倒是受欢迎的。我看着瓦莱丽抬起头,看到世界树耸立在马努米特的天际线上,她的脖子越仰越高,终于意识到天空之所以阴沉,并非因为平淡无奇的云层。看着她脸上因看到我异世界的美景而流露出的惊叹,是一种真正奇妙的体验,一方面这让她从糟糕的一天中转移了注意力,另一方面也让她更了解我。
我最好的朋友终于看到了我从未向她展示过的那一面。从很多方面来说,这感觉棒极了。地球是如此奇怪和压抑,充满了无尽的责任和恐惧。而世界之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