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能听懂我说话了，对吧？” 海伦问，“你还好吗？如果毛发像羽毛一样，那晚上会让你睡不好的。我有点羡慕你能慢慢来。我还在琢磨为什么我用嘴呼吸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
“也许是热源的问题？” 瓦莱丽心不在焉地说，还扭头看了看身后，晃动着她那毛茸茸的粗尾巴，“就像蛇一样？我能理解汉娜把蛇和其他爬行动物搞混。”
“嘿！” 我抗议道，“别拿我潜意识里的联想开玩笑！还有，海伦，真的很抱歉。”
“再说一次，你救了我的命，汉娜。” 海伦挥挥手，不以为然，“我不是说我喜欢这样；有好处，但也有同样多的坏处。昨晚我就用这该死的爪子把床单扯破了。”
她晃动着大大的脚趾以强调自己的话。
“…… 更重要的是，一旦有人把‘迅猛龙女孩’和‘混沌法师’联系起来，这会让我这辈子都很难再藏起来。但即便如此，要是你再把我置于那种境地，让我做选择呢？我肯定会让你施展那个法术。这很怪异，也令人不安，但有时候也挺有趣的，而且比死了强一千倍。所以说真的，别把你前女友的问题投射到我身上。”
呃。有点伤人，但我想她说得有道理。
“好吧。” 我尴尬地点点头，“谢谢你，海伦。你是最棒的。”
“是是是。” 她嘟囔着，“那今天有什么计划？”
“我是说，我觉得我们得想办法在不让塞拉吓到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这个镇子。” 瓦莱丽回答，“这里很美，但我们也不想为了拯救世界免于永恒之火而耽搁太久，对吧？”
“你不能再给它施那个幻象法术吗？” 海伦问。
“我是说，我可以，但我不想这么做。” 瓦莱丽回答，“塞拉讨厌那个法术。”
“没错：我不知怎地低估了拥有人类形态那种纯粹、令人作呕的糟糕程度。我谦逊地承认：这是我的失误。我以为我了解肉体的可怕程度，但即便过了几百年，我仍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
“是啊，我也讨厌你，机器人。” 海伦哼了一声，“好吧，行。我们要用别的方法给它伪装一下，还是直接破釜沉舟，拼命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