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点,” 记者说,“似乎你不是镇上唯一一个…… 可以说明显具有魔法特质的人。你认识其他像你这样的人吗?你担心他们的安全吗?”
我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思索着。艾达或者奥特姆被攻击?一想到这个…… 不行。我像天使展开翅膀一样伸展着四肢,面向她。
“你知道吗,” 我对着镜头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现在有人想杀我,我真的不会往心里去了。”
“呃…… 你不会吗?” 记者问道,她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
“不会!” 我向她保证,故意把 “p” 音发得很清晰,“这种事发生的频率比你想象的要高。我都习惯了。而且那个家伙很幸运我已经习惯了!我是由利刃构成的,而你们是血肉之躯。在生死搏斗中,想要避免…… 你懂的,死亡?这可挺难的。但我必须尽量避免,即便在田纳西州,当人们在家中或工作场所受到枪支威胁时,使用致命武力进行反击是完全合法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就意味着人们会用不同的标准来要求我,我尊重这一点。”
“我…… 我明白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我笑得更灿烂了。
“只是…… 嗯,我对有人威胁我没什么意见,这种事很常见。但要是你威胁我在乎的人,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那么冷静。我相信你们很多人都能理解这种感受。当你爱的人处于危险之中,其他的一切就都不重要了,你懂的吧?”
“是的,我…… 我想这是可以理解的。” 她咽了口唾沫,“你说对你生命的威胁发生得比我们想象的更频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其他想杀你的事件吗?”
“在地球上没有。” 我耸耸肩回答,“事实证明我是个有点像杜鹃蛋的情况(注:指被错误放置的情况,这里指主角身体因神的干预而特殊),我另一个家乡…… 比这里暴力得多。我经常去那里。有过一些糟糕的日子。”
“‘杜鹃蛋的情况’?” 记者追问道。
“对。”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