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撕裂!”
咒语从我口中喊出,女神也发出声音,她终于从我身上抽离,沉浸在赋予我面前这支军队灵魂的喜悦中,从每一个人身上夺走一口气,同时伸出爪子切割空间本身的概念。我背上的刀刃包裹着强大的力量,它们的切割长度已经超出了我能感知的范围,在我所观察到的世界中延伸了近六英尺,但不知为何,以我无法真正理解的方式,还在向更远更深的地方延伸。我挥动刀刃,砍倒了六个人,将他们切成两半,同时在世界本身留下一道伤口,一道持续撕裂空气以及任何愚蠢到或无助到碰到它的东西的分离边缘。
但当然,我可以以一种其他人无法做到的方式绕过它,所以我继续前进,一边走一边打破现实。我的刀刃制造出越来越多的尸体,直到让我惊讶的是,我挥出的一击突然被挡住了,我的空间之刃停在了我刚刚赋予灵魂的一个人的骨头上。伤口很深,但这一次没有致命。哈。
“灵视。” 我吟唱道,立刻看到了问题所在。
“你是个相当强大的光明魔法师。” 我对他说,一边抓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他,一边扯碎他的装备,“女神一定觉得你是个很特别的人,才给了你足够的力量来抵抗我。”
我把他拉近,他恐惧的气味令人难以置信地让我陶醉。
“我猜她想让你以另一种方式死去。” 我继续说道,“我很好奇为什么。”
我咬断他的喉咙,把尸体扔向一道空间裂缝。他在半空中挂在裂缝上一会儿,很快就失血过多而死,尸体一死就彻底分成了两半。我咽下那美味的、带血的肉块,然后继续大开杀戒。一具又一具尸体在我面前轻易倒下。
但接着,我的刀刃在即将割开一个男人的喉咙时停住了,这个男人和我之前杀掉的无数人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他周围全是同伴的尸体,在我制造的死亡风暴中宛如一只孤零零的眼睛。因为这个人不一样。他的枪在地上。他跪在地上。他的双手举在空中,空空如也,表示投降。这就像在水下一千英尺快要溺亡时看着空气一样。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打断我的思绪。他怎么敢提醒我,我有自己的道德准则,我本就应该有。我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