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将最后一粒紫辰砂按进沙盘,抬头时正见西夏使团的金顶马车碾过界碑。
\"虎贲营换熏香。\"他抓起案头的《千金方》残页,硫磺气味顺着甲胄缝隙渗入鼻腔,\"鲁大师,把前日收的西夏国书拿来。\"
林冲突然按住蛇矛,矛尖在地面划出火星:\"那辆马车用的是辽国制式。\"青铜甲片在他颈间泛着冷光,倒映出远处王昭君雕像被风吹动的裙裾。
谈判厅内檀香缭绕,西夏使臣拓跋烈将弯刀拍在案上:\"阴山七烽燧,自古就是我党项儿郎牧马之地。\"他腰间悬挂的狼首铜牌突然渗出青绿色液体,滴落处腾起刺鼻烟雾。
武大郎不紧不慢展开舆图,指尖沿着黄河故道划过:\"使君可识得班超投笔从戎时埋下的三十六处界石?\"羊皮地图上突然浮现荧光,竟与王昭君雕像手中的琵琶弦产生共鸣。
\"虚张声势!\"拓跋烈猛然起身,佩刀撞翻了香炉。
武松的镔铁棍骤然插入青砖,怀表链子瞬间缠住使臣手腕。
驿马嘶鸣声打破僵局,
武大郎突然轻笑,将文书凑近香炉,隐藏的西夏军阵图在火光中显现。
\"取硝石来。\"他撕下《千金方》中防治瘟疫的篇章,墨迹遇热化作符咒,\"三日前贵军战马突发恶疾,可是此症?\"拓跋烈脸色骤变,腰间铜牌发出的绿雾竟被符咒吸入。
鲁智深突然抡起禅杖砸向地面,震开的石板下露出班超当年埋下的界碑。
林冲的蛇矛在地面划出沟壑,硫磺粉遇风燃烧,勾勒出清晰的边境线。
\"报——\"传令兵捧着破碎的青铜镜闯入,\"汴梁城传来消息,朱雀门铜镜照出西夏军帐中有马大人的笔迹!\"
武大郎将防疫符咒按在界碑上,抬头望向东南方:\"告诉马相公,他奏折里藏的军机\"王昭君雕像的琵琶突然自鸣,声波震碎了拓跋烈的玉佩,\"已经被班定远的英魂送到阴山了。\"
拓跋烈倒退三步,袖中掉出染疫战马的鬃毛。
武松镔铁棍上的怀表突然报时,五十里外传来战马惊恐的嘶鸣——西夏大营的狼首旗上,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