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朱公枯槁的手指拂过案上盐引,盐渍竟在票据上洇出标准计量图样:\"昔年吴越生丝换楚地铁器,老朽在钱塘江底埋下三百石标准砝码。\"他腰间玉珏突然映出榷场高台的景象,众人惊见昨日武大郎驻足的龙脑香木箱底,棕榈叶纹路正与新制量具的青铜纹路严丝合缝。
关陇会长正要开口,忽闻瓦当上传来金铁交鸣之声。
武松的镔铁戒刀已架住三支淬毒袖箭,箭尾翎毛上赫然系着各地商会的密符。
林冲蛇矛横扫,击碎的窗棂后露出皇城司探子仓皇逃窜的背影,其靴底沾着的香灰正是岭南特产的龙脑香末。
\"明日漕运开闸时,诸位不妨看看运河新设的公平秤。\"武大郎突然掀开白虎堂地砖,暗格中青铜镜拼成的完整图腾令陶朱公瞳孔骤缩——那分明是春秋时期诸侯会盟用的标准量器纹样。
镜面反光里,鲁智深正将禅杖横在汴河码头,杖头月牙刃卡住艘试图夜遁的货船,船舱里装满刻着私制砝码的青铜残片。
更漏将尽时,汴京一百零八坊同时响起磨刀声。
七十二正店的金线酒旗无风自动,缠绕其间的弓弦在晨曦中泛着冷光。
武大郎独坐榷场高台,手中把玩的青铜镜残片正将朝阳折射成标准的计量刻度,光影恰好笼罩住运河上缓缓升起的巨秤——那秤盘竟是用皇城司暗藏的弩机改造而来
晨雾未散,十二家正店的金漆幌子已次第挑起。
鲁智深倒提着空酒坛在石板路上晃荡,忽听得街角传来脆响——岭南商贾正用新制青铜斗量米,斗沿饕餮纹与漕船吃水线严丝合缝。\"这劳什子倒比洒家的念珠好使!\"他蒲扇似的手掌拍得米斗嗡嗡作响,惊得檐下铜铃里沉睡的麻雀扑棱棱飞向汴河。
武松的镔铁戒刀斜挑着三丈红绸掠过御街,绸缎上墨迹未干的《市易新规》在晨光中舒卷。
关陇商队的驼铃伴着林冲丈八蛇矛的破空声,将西域琉璃盏映出的计量刻度洒满长街。
陶朱公拄着青铜秤杆立在虹桥之上,见漕船桅杆垂下的铁线香正与新制量器上的星纹遥相呼应。
\"两浙路的丝,川蜀路的锦,如今倒真成了兄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