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笑道:“哪敢谈什么指点,我也只懂些皮毛而已,还差得远呢!”
周毋庸道:“听人言这镜修有‘五大镜’,恐怕赤羽大哥已到化境了吧!”
赤羽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才入门而已!”知道周毋庸找自己定是有事,便问:“周师兄有事吗?”
周毋庸正色道:“季布师兄已擒住了那使者,若杀了他便是与黄岐撕破了脸,若是放了他,又怕放虎归山,没有凭据,恐怕这几日,他已把无间岭地形机巧都掌握了,若有狼子野心,我们定然是九死一生的。”
赤羽道:“一个使者而已,并不必多费心思,他能扣下石三,我们也必能扣下他的人。”又叹息道:“唉!石三兄弟也不知怎么样了,是死是活都未可知啊!”
周毋庸道:“听你说起多次了,这石三兄弟定是个情深义重之人,我倒很想见见他。”
说起石三,赤羽眉眼不自觉的挑起来,赞道:“那自然是,年纪轻轻,修为了得,且办事利索,不论什么艰难困苦,绝无任何牢骚之言。”
周毋庸听他说得这般诚恳,便说道:“石三兄弟还在晋王手里,看来万不可与他撕破了面皮。那该怎么办呢?”
赤羽道:“这事还是问古月大哥吧,他一心求和,恐怕我们多说无益啊!”
周毋庸知道赤羽的意思,解释道:“师傅于我恩重如山,未敢有半点悖逆之心,但人非圣贤,总有碰壁受损的时候,我们做子弟的应当替他分担才是。新党方成,孱弱不能自立,此时容不得半点嫌隙。”
赤羽知自己语失,强笑道:“周大哥多虑了,我虽不是古大师的弟子,但我二人经历风雨患难,乃生死之交,方才之言虽有怨怼,但绝无异心,也是为新党前途命运所忧所虑!”
经过这些时日,周毋庸早知道赤羽的纯粹之心,也知道他的见地和思想,要不然也不会来找他,便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