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身份我也有所了解。据她自己说,她的母亲是俄国人,父亲是华裔,而她又是自小在中国长大,所以两国语言她都能精通。这也正好替我解释了对她的口音产生奇怪的疑惑。
“又怎么了,你倒是事真多……”我忍不住埋怨几句,可还是走了过去。
“你看看,我又被块石头绊了一跤,好疼啊。”她指着脚下的那块大约十几公分的石头说。
“你可真是奇葩,差不多十分钟你就要被绊一跤,你这都第三回了吧!”我打趣道。
“就是嘛!都怪这石头每次都长在一个地方……”她嘟囔着。
我笑着望她,这时候老黑走了过来,他一把推开我,然后问着华莉莎:“华小姐,请问你刚才是说这石头每次都在一个地方?”
“对,怎么啦!”华莉莎冷着个脸,淡淡的说道。
我看见老黑这副模样也是醉了,这家伙为了赚她家几个钱,就唯唯诺诺的,一点也不想我这般刚正不屈。随即当我看到这华小姐的脸色,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还跟我可怜兮兮的,现在怎么就跟有人欠了她钱似的。
“这是鬼打墙的兆头。”老黑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鬼打墙,顾名思义就是小鬼打的墙。凡人辨识不了,走着走着又回到原地。刚刚我们走了半小时,而华莉莎却被同一块石头绊了三次,这说明我们起码走了三个圈,经历了三次鬼打墙。
这个鬼打墙一说,在我们算卦这行道里相当于八卦之说,古有诸葛神机之八卦阵,鬼打墙的原理就和它极为相似。乃是借位混淆视听,从而迷惑人辨识路向。
“那我们该怎么破解呢?”我问道。
“你不是会算吗?来,你算一个。”不嫌事大的华莉莎又过来捣乱。我没搭腔,仍然看着老黑。
“这我只在书上看到过,以往也没遇见过啊。”我不知道老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毕竟他闷声坑了我好几回,我也涨了记性。没准这次又是这个样子,但我也没有点破。
“看这样子我们得具体想出一个办法了。”我提议着。
“好好好,我最喜欢提建议了!”华莉莎轻快地跳了起来,我一时有些无语地望着她。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