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鸣倒是停下脚步了,但他眼神却没有丝毫罢休的意思。
他只是觉得,沈朝雾从来不明确自己的态度。
对他们这些男人,一直可有可无。
这让傅鸣很不爽。
可他也无可奈何。
因为,那是沈朝雾。
谁能逼沈大小姐做她不乐意的事情呢?
别说是旁人了,就算是他自己,傅鸣也不允许。
所以傅鸣的嗓音含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宠溺之色,但语气的确是柔软的,“我不喜欢被吊着。”
说出来的话,却很硬。
沈朝雾一脸莫名其妙,她听不懂,“我吊你什么了?”
她从来没释放过什么暧昧信号。
一切都是男人们在脑补。
现在却想要她负责。
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就像是一个男人整天幻想自己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幻想得多了,还真当真了,跑去彩票店找老板兑换五百万奖金。
老板会觉得神经病。
沈朝雾也会。
不管是傅鸣,孟星熠,还是谢云舟,这三个男人都是有钱有势,再不济有一定社会地位的男人。
沈朝雾也不能直白地说:“你们是神经病吧?”
想了想。
只能用一种委婉的,迂回的语气建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感觉到脑子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之前住过院,要不要推荐医生给你们?”
傅鸣抿了抿唇,似乎想说话,最后保持沉默。
他神情复杂:“……”
孟星熠比他好不到哪去,少年挠了挠手指,然后抬头望了望天,只能看到酒吧房顶上吊着的镭射灯。
“……”
倒是谢云舟,嗤笑一声,“沈小姐。”
“嗯?”沈朝雾疑惑。
“你是想说,我们是白痴?还是神经病?”
沈朝雾:“……”
被人直白了当地戳穿,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意思,这只是建议,去不去挂号,还得你们自己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