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吵吵闹闹,我面色发白地蹲在地上。
我记得很清楚,这个时候的陆应淮,才刚创立律所,所以业绩压力极大,陪酒的应酬繁多。
从前,我每晚都会在家里准备解酒汤和夜宵,生怕他喝坏了胃。
可陆应淮回家后,却很少碰这些。
他只会碰我,昏天黑地,像是在狠狠发泄,或者是通过做这种事,能缓解他的压力。
可工作上的问题,他从不跟我沟通。
现在想想,当初确定关系后,跟陆应淮唯一谈得上缠绵的时刻,也只有在床上。
至于什么心灵慰藉,我又怎么比得上宋晚晚这朵解语花呢?
电梯门缓缓打开。
我拿出钥匙,精疲力竭地回到家。
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闭着眼,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吵醒我的,是手机剧烈的震动声!
我睁开眼,下意识接通,那头传来母亲慌张的哭声:“晴好,你快来医院!你爸爸心梗犯了,刚刚叫了救护车!”
我瞬间起身,大脑彻底清醒,“妈,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
等确认好地址后,我下意识想打电话给陆应淮。
可就在打开通讯录的那秒,我抿唇,猛地停了下来,然后点开了“周言礼”的名字。
电话很快被接通。
周言礼听完后,冷静分析道,“晴好,我现在开车过来接你,等下我们一起去医院,院方那边我马上派人去问具体情况。”
“好……”
我匆匆拿起包,跑向电梯。
然而电话里,周言礼又说道:“对了,应淮最近在忙并购案的事情,这么晚了,不用联系他了,我会安排好一切。”
我没察觉出不对劲,赶到小区门口后,连忙上车。
周言礼紧抿双唇,踩下油门。
然而,就在我们赶到手术室门口时,竟撞见了正拿着药上楼的陆应淮——
他正垂眸,看着药盒上的说明书,眉头紧锁。
明明他身上的衬衫并未换过,皱巴巴的,显得很狼狈,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疏冷。
很快,男人察觉到了什么,抬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