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春花瞳孔猛地震颤了下,慌乱极了,本能就想要否认,
“我,我,我运道不好,我,我挺倒霉的,我没有,不是——”
“春花,这件事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放心。”
高娇娇盯着高春花一字一句道,
“你是我侄女,我只盼着你好,别人可就不一定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以后一定要当心些,我都能察觉到的事,京城那些心眼子比藕眼还多的人精,一定也能察觉到。
不想被人当怪物捆起来烧死,你就低调点,能不出风头就不要出风头,能藏多久就藏多久。
还有,若是有一天,你想回来,什么都不要担心,只管回来。
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有我在,有家里这些亲人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高春花眼眶酸的厉害,喉头堵的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使劲点头。
张狗子比高春花更会衡量利弊,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同意假扮郑子安的下人,跟着他一起上路。
给郑子安那边回了信,就要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去岚县了。
刘小翠急的不行,春花那个死丫头就是个榆木脑袋,月事没来很有可能就是怀上了。
她让她去找小刘大夫看看,她还不肯,非要再等等。
再等等就要出发了,要是没怀上,路上又不方便行房的话,到了京城,侯府的人不认她,狗子要是也不护着她,可咋整?
刘小翠越想越愁,说不动高春花,干脆假装头疼难受起不了床,让高大壮把小刘大夫请到家里来。
趁着高春花过来探望,一把抓住她,让小刘大夫给她把了个脉。
高春花被弄得羞的没脸见人了,等小刘大夫走后,一个劲儿冲着刘小翠抱怨,
“娘,我这眼看着就要走了,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
非要人小刘大夫给我把脉,我才刚成亲一个月,哪儿有那么着急的?
狗子哥都跟我保证了,不管我有没有怀上,只要侯府认他,他就一定让他们认我,绝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刘小翠白眼恨不得翻上天,戳着高春花脑门骂,
“你个棒槌,男人的话也是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