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六愣了愣,再追问,杜有才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徐六无奈,出去后将这件事告诉了杜衡。
杜衡听到,不由一愣。
徐六拉着杜衡分析,
“汝州离你们老家沁州有多远?
你说这个孟青阳会不会是杜家福的亲戚或者好友?
杜有才是不是早就知道杜家福会去找孟青阳?
那他可真是个硬骨头,被打成那样,关到地牢里了也不说,对他爹倒是忠心的很。
可我看他那样,实在不像是个硬骨头,你说他不会是故意胡编乱造一个人出来,故意骗咱们吧?”
杜衡摇头,
“应该不是,他没那个脑子。”
徐六一噎,却忍不住点头,
“那倒也是。”
杜衡想了想,缓缓道:
“我记得小时候听我爹说起过,杜家福在丁家当学徒的时候,有个关系极好的师兄,好像就是姓孟。
说不定是杜家福跟杜有才聊起过这个人,但是没具体跟杜有才说过自己的打算,所以一开始你爹他们审问,就没问出来东西。
今天或许是被我刺激了,也可能是被关进地牢后自己逐渐醒过神来,想通了一些关节。
总之,这个孟青阳很可能是个有用的线索,你赶紧告诉你爹去吧。”
徐六点头,立刻去找他爹。
次日,徐六来小院找杜衡,告诉杜衡,杜有才昨天晚上用铁链把自己勒死了。
杜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牢里锁人的铁链很短,想用那个把自己勒死,得很费劲把脖子伸长,把头探进两个胳膊中间,然后双手同时用力绞。
中间但凡松口气,都不会成功。
可杜有才硬是用这种法子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可见他有多想死。
不过对他来说,死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杜衡收起心中不必要生出的一丝难受,沉声对徐六道,
“麻烦你帮我一个忙,我想安葬杜有才。”
徐六拍着胸脯十分豪爽道,
“这点小事算什么麻烦,咱们兄弟之间不用客气,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去办就是。”
杜衡哑然,他跟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