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稍小的女娃娃手里拿着烂青菜叶子往嘴里塞。
一边咀嚼着，一边止不住地摇头晃脑，看上去是吃到食物而感到满足。
吃的时候眼睛亮亮的，脸颊的婴儿肥让她看起来活脱脱像只囤货过冬的小仓鼠。
可是……可是这种满是黑斑的烂叶子拿给狗都不吃，在两只小葱头眼里如珍馐一般。
剩下的、散发糜烂气味的烂叶子被他们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来之不易的粮食没了。
“这个好好吃……我们只能吃一小口，剩下的带回去给大哥、给县衙的叔叔们吃。”
“嗯嗯，溪溪听话，溪溪很有用的，不会给哥哥添麻烦的。”
两只小葱头奶声奶气地交谈，姜早听着一阵心酸。
这种难以忍受的恶臭烂叶子怎么能吃？
“这些不能吃的，快吐出来。”
她上前把边缘泛黄的烂叶子扔掉，两只奶娃娃立刻蜷缩着抱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