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
也是，她刚刚做好了切割一切的准备。
只是在听见，心的每一次跳动还是伴随尖锐的刺痛。
“嗯。”
她点点头，声音说不出的冷静：“你来安排就好。”
就这样断了也行，今后她跟卫燕容联系，渐渐减少跟裴少虞的联系。
戌城商队建立，城中的粮食和用水问题就能解决。
百姓们也能过上好日子，只要肯勤快点，不至于会饿死。
她不是真正的神，只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戌城一世。
为戌城做的已经够多了，剩余的，她无能为力。
“神女大人，你见识过戌城，不如来赤璃啊？”
见姜早似是被说动，卫燕容粗狂的嗓音兴奋道：“赤璃跟大乾大有不同，您可以……
唔啊啊啊！裴少虞，你疯了，你突然给我一拳干什么！”
姜早能清晰地看见。
卫燕容的脑袋被一拳打得偏向一侧，身体也跟着踉跄后退好几步。
不等他反应，只见裴少虞猛地冲向他，右拳再次高高扬起，裹挟着私人恩怨，这一拳一点也没给他留情。
‘嘭——’得一声闷响。
卫燕容被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姜早沉默地看着镜头里的那个人。
他穿身古代文官的官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修长而优雅地脖颈。
宽大的衣袖随风轻轻摆动，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整个人散发一种文官特有的儒雅气质。
裴少虞拿起手机，朝姜早的方向动了动。
在姜早的视角里，他仿佛从历史的画卷里，朝她缓缓地走来……
“神女。”
裴少虞恭敬喊道。
瞥见姜早越发不满的神色，他心下不安。
他这话，说错了吗？
姜早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会掐着他的脖子大喊：你换称呼干什么？
这不是要跟她吵架的节奏，还敢跟她生气？罪加一等啊！
“在下并非不想跟神女说话，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姜早的面色稍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