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晓得逍遥王为何每年要去金陵,“等到了问问那小子,我跟他关系不错。”
顾十安忍不住提醒他,“你这副样子……你打算跟他直接说?”
“……对哦!”同名同姓,可人不同啊,出现在他面前该怎么说?
从衡爷那里知道的事情实在太让他震惊,只顾着伤心难过,好多事都还没来得及转过弯来。
要说嘛?
思量再三,林南风觉得该小心一些,“不知道还能不能信任?万一……我们试探看看吧!你功夫好,你可以去试试!”
清河镇到金陵,顾十安整整跑了三天才看到城门。
到了这儿不得不说一句不愧是金陵,可比庆源府好太多了,城内繁华,哪儿哪儿瞧着都贵,连路上趴着的大黄狗都比别地儿壮。
既然逍遥王来金陵不是秘密,想打听他的消息并不难。
逍遥王在金陵置办了宅子,在最繁华最贵的地段占了整整大半条街。
不过宅子里除了洒扫的下人之外,没有逍遥王!
走了?
顾十安在最大的院子里闻了闻,寻思若是人走了也好闻着味儿去追,“没有!”
“人走了?”林南风指指屋子里,提议道:“进去闻闻?”
没等顾十安搭腔,他已经率先推门进去。
屋内摆设一应俱全,处处透着奢华,光是看这间屋子林南风微微拧了下眉头。
这里一点儿都找不出来秦砚礼的痕迹。
他喜欢丹青,尤爱山水,墙上的画是名家名作却不是山水。
博古架上摆满了珍奇古玩,书桌上的一本游记都没有,这怎么可能是秦砚礼的屋子?
还是,他变了?
三十多年了,变了似乎也是无可厚非!
只是林南风还没适应已经过了三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
他在屋子里敲敲打打,在这间屋子里没发现机关暗道,想着要不要去别的屋子继续找找暗道。
“没人!”顾十安跟进屋子,“我的意思是这里除了那个打扫老伯的味道之外,没有其他人的味道。在屋子外面我就闻出来了,这里除了下人近几日根本没别的味道。”
吸了吸鼻子,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