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谢守愿手中应该有不少太子跟朱家姐妹往来的信件。
这些信件,在赵阁来之前,江宿就交给谢守愿了。
江宿和林冶没有着急回夏州,而是等事情处理得差不多,赵阁护送谢守愿回永安,他们在掉头回夏州。
这件事,勉强算落幕了。
然而,太子那边却还没有落幕。
他甚至都想造反了。
可惜,手中没有兵力,根本就没有办法造反。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跟湖州的官员勾结,请父皇明察!”太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仿佛自己真的被诬陷了。
要不是夏璟苟一直在旁边落井下石,昌隆帝估计都要信了。
“父皇,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就这么着急跟别的州府官员勾结了?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幸亏父皇您明察秋毫,要不然都被大皇兄给欺骗了呢。”
昌隆帝看着呈上来的证据。
铁板钉钉。
根本就没有狡辩的余地。
看着大儿子跪在地上的模样,他只觉得此子就是个废物。
昌隆帝把这些奏折砸在夏璟陇的脸上,“你无辜?你看看这些奏折说的都是什么!勾结湖州官员,搜刮民脂民膏,弄的整个湖州民不聊生,你是不是还想自立为皇!你说!”
他怒道。
作为皇帝,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惦记他的位置。
他可以给,但别人不许要!
现在有人惦记得这么明显,他如何能不生气。
昌隆帝从盒子里面拿出一颗药丸吞服了下去,太监立刻送上温水,“陛下,慢点。”
夏璟苟在下面看着皇帝服下丹药,嘴角微扬。
吃吧,吃吧。
哪天父皇把自己给吃病了,他就能上位了。
“父皇,这件事可不能轻拿轻放,大皇兄不过是太子就敢这么干了,万一将来……”
“你也闭嘴!”
昌隆都怒斥道:“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他会不知道老八的心思?
他只是懒得揭穿而已。
他年纪大了,不是老眼昏花了。
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