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慢捏住她的手指，语气淡淡：“你确定要和我动手？我刚杀青的电影是武侠电影。”
她豁人的。
她饰演的上官遗是个医毒双绝，轻功不错的智商担当，并不需要拍打戏。
至于风轻轻，更是柔弱的闺阁千金。
可陶晓琳并不知晓，她表情变化不定，收回手哼了声。
“骂你又怎么了？你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演员，能知道《长征旅店》的事，不就是走了什么野路子吗？”
宋时慢轻笑了声，上下打量陶晓琳：“陶小姐这么会揣测别人，不会是以己度人吧？
大家快来听听，按照杨小姐和陶小姐的逻辑，长得漂亮，能上位的女演员，都是不干净的。”
在场女演员，除了某些特定丑角，就连中年女演员都能说得上风韵犹存。
大家闻言看向杨曦和陶晓琳的眼神都不太赞同起来。
“在场有谁听到我和晓琳议论你了？”
杨曦也平复好心情，扫视排练室里的其他人。
所有人移开了目光，没人开口。
杨曦得意一笑，毫不掩饰对宋时慢的厌恶，
“宋小姐，有些事你知道不就行了，非得说出来，最后难堪的不也还是你自己。”
宋时慢并不失望。
她一向不对他人抱有太多的期待。
她只是认真对杨曦道：“在圈内，女演员本就比男演员更难，会面对更多的争议，承受更多的恶意。
我只希望，刺向我们自己的箭，不是来源同为女性、女演员的你自己。”
杨曦眸色一暗，抿唇并未言语。
必然的——宋时慢和话剧院的人关系都恶劣了许多。
她也是后来才得知，杨曦的母亲，曾也是八十年代知名女演员，如今是国家话剧院领导。
话剧院的演员，天然都是杨曦的同盟。
就算看不惯杨曦的演员，也不可能和宋时慢站在同一阵线。
宋时慢也问过自己，若是再来一次，会不会忍下那口气，不戳穿杨曦的伪善？
答案是否定的。
上辈子她就是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