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华悦的年会，曾远远见过。
但这么近打招呼，还是第一次。
他的长相，和他缺德的行事作风倒很不同。
他看起来瘦瘦高高，戴着眼镜，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很儒雅。
五官算不上帅，但皮肤白，绝对算得顺眼，
可知晓他行事作风的宋时慢对他，很厌恶。
娱乐圈多的是这样的经纪人，甚至更恶心的都有。
宋时慢平等厌恶这些人。
厌恶归厌恶，干不掉对方的时候，表面上还是要做好。
“唐哥。”宋时慢柔声打了招呼，又看向他身旁的女人，“赵姐。”
这一次跟在唐林身边的人，不是沈梦月，而是赵歌。
可她现在状况很不好。
眼眶泛红，眼影都晕染开，被长发遮住的左脸，隐约能看出巴掌印。
赵歌“嗯”了声，冲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时慢你好。”
唐林则像是自来熟一样，笑着冲宋时慢道：“时慢啊，你资质真不错。怎么当初就不选我当经纪人呢，以后想换经纪人了，记得考虑我。”
袁棠语气很不给面子，“唐林，当面挖墙脚，别做这么恶心的事。”
唐林没想到袁棠这么不给面子，咬了咬牙，又露出笑容，“这不是开个玩笑，谁敢在袁姐手底下抢人。”
袁棠：“这种玩笑并不好笑，我们先走了。”
袁棠直接拉着宋时慢就进了电梯。
电梯合拢前，听到外面传来了唐林的咒骂声：“得意什么，还不知道能红多久。闭嘴！哭什么哭，红运踏马的都被你哭走了。”
宋时慢一言难尽。
明明知道他们还能听到，就这样嘲讽？
emmm……
袁棠一脸厌恶：“他就是笑面虎，背后骂人，就算被听到，你去到他面前，他还能笑得跟亲兄妹一样。”
“就当接受物种多样性吧。”宋时慢更是恶心了，还好没选这样的人当经纪人。
她还有的选呢，赵歌那巴掌，很可能就是唐林打的。
等到拍完照片，宋时慢亲自挂了上去——这是公司里的传统。
袁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