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
卢安国皱着眉头想了想,反问道。
“你说的是最近疑似发现的西王母宫遗址?”
“嗯,资料让人送过来我看看。”
“嘿,你这是把我当成你的助理使唤了?”
“你又没给我配备好助理,找你,顺手的事!”
“等你回来我给你安排几个你自己挑。对了,还有一个人我觉得你可以去见见,就在医院,在楼上的重症病房。”
军区医院的常住人口职级都不会很低,住在重症病房两年多的江河生是个例外。
他担着的只是一个副处长的名头,但是具体管辖范围没有,只有代理权,代理范围也是保密的。
江河生已经很老了,也算是经历了建国前后所有大事件的近百岁的老人。
儿女绕膝,子孙满堂,他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再见那个人一面了。
“小江同志?”
病床上的江河生缓缓转头,围在床前的江家人也让出了一条道。
门口处,苏意一身熟悉的浅绿色旗袍外罩白色披肩,手里抱着一束花,长发用珍珠银簪挽了一半,白色小羊皮鞋带着一点跟,浅笑着的模样和当年一般无二。
“苏……苏小姐?”
能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识趣的已经搬来椅子让苏意坐在病床前。
“好久不见啊,小江同志!”
江河生握住了苏意的手,一个枯槁如老树,一个洁白如初生。
“您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都快要不抱希望了,在这张病床上撑了一年又一年,居然真的让他等到了。
江河生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他要单独跟苏意说会儿话。
“对不起……没有守好、调查处……”
“没关系,那条蛇已经死了!”
江河生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就像是回光返照,苏意也不打断,就这么听他讲。
最后,江河生从枕头下面掏出珍藏了七十多年的鳞片交到苏意手里。
“您的东西,不要再弄丢了!”
“我以为你会把这个一起带走。”
“这辈子能和您认识,和大家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