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芷溪之所以会一直尝试着联系拓跋宏,就是因为她和他小时候便认识,还有两人本来就达成了同盟才联姻,不过是因为慕容辰的出现才出现了变化,却不想拓跋宏却要利用自己,来知道宁国的情报。
既然如此,那么拓跋宏就也不可信了。
盈芷溪的眉头紧皱,刚拿到信的高兴也没有了,将纸条仍旧放进珠子扔向地面,只听闻一声及其低沉又小的“嘭”的一声,那珠子燃起了火苗,又很快燃完不见。
盈芷溪并没有立刻入睡,而是做到了桌前,拿了纸笔开始写信。
既然拓跋宏不能够再信,那就要通知盈南译防着些他,省的出些什么事情,自己远在宁国,根本没有办法做些什么,还有不知道梁国现在局势怎么养了,弟弟毕竟还年幼,虽然有子琴子棋在一旁帮衬着,但是盈芷溪没有看到盈南译的实情,到底心中不放心。
盈芷溪想到一些老臣的顽固模样,刚放下的毛笔又执了起来,又下笔细细嘱咐了盈南译一些政事上的处理的细节,才堪堪停笔,看了一眼刚才珠子消失的地方,长叹一口气。
凝婉清因为没有见到慕容辰,心中不甘,在见到太后后却没有抱怨慕容辰不见自己,只说慕容辰太过于辛苦,自己心疼慕容辰。
太后对凝婉清更加的喜爱,但是也因为自己知道慕容辰近日忙于正事,便安慰凝婉清,才让凝婉清之前在慕容辰那吃瘪的事放了下来。
太后为了让凝婉清更加的能够接任皇后之位,为慕容辰分忧,便让凝婉清近日在自己的宫中举办一个赏花宴。
为了这事,太后还为婉清宫增添了很多稀奇的花种,让其他妃嫔都咬碎了一口银牙,特别是柳凝雪,一时间都将盈芷溪的事情忘记了,只对凝婉清恨的牙痒痒。
凝婉清遣了自己的贴身侍女过来给盈芷溪送的邀请函,本意就是要盈芷溪一定要前来。
“宁妃娘娘,我家娘娘让奴婢前来给您送邀请函来了。”潇雨将邀请函递给小桃,小桃才递给盈芷溪。
盈芷溪接过看了看,是后日参加赏花宴,也听小桃这两日说了些宫中的一些动态,便觉得没意思,又是一场勾心斗角,争奇斗艳。
“回了你家娘娘吧,本宫近日都在佛堂参经礼佛,便不参加此宴了。”盈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