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荷听雨声,倚窗正好眠。
历经两个月的调养,王青衍终于在一个雨夜重获新生。
像那些无数次失败又重新开始的岁月一样,他不仅完完整整的活了过来,还比从前更为强大。
“噼啪噼啪”立在屋檐下,看着不远处的雨珠在树叶上击打成声,王青衍就想起了百里策。
确切地说,从那天以后,他就一直很想她。
她真是世上最薄情的妻了。
可是——
索性走进雨里,淋个痛快。
第一次情难自控时,他跟她说,“阿竹,我喜欢你。”
那时她并没有回应他。
而是攀着他手说,“陪我淋个雨吧。”
他记得,抬眸看她时,那里只有满目温柔。
于是在那段如大雨般蔓延的心动里,他将她放进自己的整个世界。
所以啊,阿竹,都怪你陪我淋过雨,我才会在每个下雨天,对你念念不忘,偏执不舍。
“咦?”某一天,正在换衣服的百里策无意间发现她腰上和背上的伤都消、失、了!
那可是清除了烂肉,洗了伤口,还缝了十几针(中医也有缝针)的大伤疤啊!
明明前两天还在的,今天怎么就没了?
不是她想留几个疤彰显个性,而是这种疤痕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半点痕迹?
要知道就算是换皮,也一定会因为新旧皮肤不一样而呈现出不同的色泽。
百里策赶紧再摸摸腿
撕下“阴缘绳”的脚踝处,果然连皮带肉都愈合得十分完美。
就好像从没受过伤一样
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床上,百里策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一些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陆缄是被百里策的三封急信吓得快马加鞭,一个人连夜赶到曲城的。
一露面,就看见百里策像热锅上蚂蚁一样,急得在城门口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
“怎么回事?来的这么迟?!”
陆缄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没说怎么回事,这人反倒打一耙了!
“我”
但百里策就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牵着他的马进城,“算了算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