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原本就是”
“这可不像你”百里策打断他,眼中宛如一滩死水。
“你既然想掌控我的人生,那就别再指望我会回心转意。”
“我转不了,也不想转。”
静坐片刻,王青衍终于轻颤地拿出一瓶药,放在桌上。
百里策直接伸手去拿。
“先听我说完好吗?”王青衍抓住她的手。
百里策面无表情地抽回手。
王青衍想拉也没拉住末了,向她解释,“单是我的血,只是朝生之力,加上蛊树汁液,才是最完整的朝生。”
“由它创造出来的蛊卫,能力有强有弱,转化结果全凭自身。”
他之所以会筛选种蛊者,也是这个原因。
本身体质太弱,根本无法承受朝生对血脉的侵蚀控制,又何谈驱策。
“这是自然”怎料她并不关心。
“你会很痛苦。”
“然后呢?”百里策不以为意,从鲜卑回来的那一个多月,她见过人蛊,很多很多,这种痛苦她还承受得住。
即便受不住,那也是她命该如此。
王青衍看着她苦笑,心口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碎掉,“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说完了吗?”
“”
看他再无话说,百里策拿过药一口干了。
王青衍神色悲切地动了动但到底没有阻止。
“你当真是一如既往的狠心绝情。”
???
这种极端言论,百里策一概当做垃圾信息处理,转身就要去拿两本古籍净化心灵。
“嗯”不料王青衍竟一把拉住她坐到腿上,抱住,久久无话。
直到百里策感觉到,扑在颈窝的气息温热中带着几分潮湿
不是吧,她都没哭,这家伙居然哭了?
什么白莲花绿茶装柔弱博取同情,外面黑里面切开更黑的疯批突然示弱。
王青衍越哭越大声,比她那天被他从曲城带走还哭得厉害。
百里策当然是心中冷笑,默默计时,看这狗男人能哭多久。
安慰是不可能安慰的。
圣母也是绝对没有的。
别说战场上没有这规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