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倒是客气了许多,“抱歉,忘了你最怕痒。”
百里策摇摇头,“没事。”
近日王青衍格外收敛,收敛到很多行为完全不像他本人,她得更谨慎些,“洗手吃饭吧。”
“好”
这顿饭吃了很久,但百里策完全没有吃饱。
除了夹菜的时候,两次把筷子怼到桌上,一次怼到他碗里,六次怼他手上,三次掉到地上,菜也被她打翻了几盘,茶杯还碎了几个
王青衍实在看不下去,要喂她吃的时候,她却说,“我总要适应的。”
“为何要适应?”
“我总不能一辈子靠着”
王青衍生气的一掷碗,“为何不能!”
她想说的是总不能一辈子靠着别人,他却以为她说的是不能一辈子依靠他。
这不就好多了?装什么善解人意,温柔情深。
“”百里策干脆不解释,静静听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王青衍自行平复下心情,“来人,再上一桌菜。”
虽然破功,但好歹算是又退了一步。
“想试就试吧”带着几丝压抑,王青衍放了一副新的碗筷在她手边。
拿起碗筷,百里策又一次出尽洋相。
且接下来十多天里,都在以各种方式挑战王青衍的耐性。
后者倒也没那么好的脾气,可最终都一反常态的由她去了,因为——
“夫人小心!”
“嘶”揉揉被撞疼的额头,百里策放开孙娘子地搀扶,一点一点试探着往前走。
孙娘子与她面对面,一边小心翼翼地退着走,一边紧张兮兮的注意着她,“夫人,歇一会儿吧。”
“没事,再练练。”
她的视听与运动功能并没有真的恢复,就算能凭借那莫名其妙的“力量”,以另一种方式感受到周围的环境和声音,身体的协调性也差得很,只能多练练。
“那前面大约一米有个台阶。”
“右边右边,你的左手边是一棵树。”
“不对,再往后退一点。”
“哎!别往那边去,回来回来,再回来一点”
孙娘子很是耐心,她别的不懂,针灸倒是学得不错,这么些天的针施下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