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无关。”
“有关也无妨。”
比起一尘,王青衍越来越觉得,她才更像一个修道多年的人,对什么都上心,又对什么都不上心。
“我甚至希望,你能像从前一样骗我哄我。”
至少那样,她还肯为他花心思。
百里策直接从秋千上跳下来。
重量一减,王青衍很自然又无关紧要的斜了一下挪挪屁股,他自己悠闲地荡了起来。
“看来你并不喜欢。”
“坐在上面太忐忑,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秋千前后晃荡,不知不觉间,王青衍靠着背椅闭上眼睛,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记忆的碎片随之浮上脑海,一尘让他想起的那些事变得越发清晰。
第二次败给天道后,他一路南逃,误入山匪陷阱,成了比奴隶更下贱的死囚。
在那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他常常需要为了一点水,一口食物与其他死囚相互厮杀。
每死一个人,就会有新的死囚补充进来,再反复厮杀,直到能活过三个月。
那时,他杀过的死囚比阿竹见过的人还多,发狠时,仅凭赤手空拳就能将他们都杀光。
可怕引起天道注意,他偶尔也“手下留情”。
熬到第七个月,他终于被一个财主买走,成为“斗鸡”一样的“人斗”,被下注,去打架,去挣钱。
有时跟人,有时跟兽。
赢了,他就能睡一个好觉。
但只要输一次,他便会骨头都不剩。
他从未输过,但能熬过来也不是完全凭他自己。
在众多的死囚之中,有个女囚。
她不是唯一一个女囚,却是除了他之外,最能活的人。
他们大多时候都井水不犯河水,甚至会默契的不那么能打能杀。
因为怕不好控制,怕被反杀,即便是有子母蛊控制,精明的财主们也从来不买最能打的那一个。
那女囚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或许是因为摸不清他的实力,又或许是因为他们都很像。
但他跟她井水不犯河水,却是因为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