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又不像。
她只有被他亲吻到动情的时候,眼里才会盛出娇滴滴的媚气。
平常时候,她是被他逗趣两句都会羞红满脸,被人奚落嘲笑也只会耷拉脑袋,找地方躲起来自愈疗伤。
他的小姑娘,像被雨水淋湿的花,又像柔软可欺的兔子。
“聂二少爷一直盯着我做什么?被我这张脸迷上了?”少女语调轻浮,抬手想触碰男人的胸膛,却被冰冷的枪口拦下。
“你该庆幸这张脸跟她有几分相似。”聂嘉树冷嗤一声,又问,“今晚冒充航编队往督军府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你安排的吧?”
温幼梨大方认下,“是。”
“不认识方茴,和姓白的也无冤无仇,那真是奇了怪温二小姐费尽心机调查我,还帮我洗去陈年旧案的冤屈,该不会”
他目露戏谑,漫声嘲讽,“对我一见钟情,想嫁进督军府当二少夫人?”
温幼梨,“不行嘛?”
“你要真是这么想的,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聂嘉树话音刚落,知晓内情的辉子险些笑出声。
臭小子,有本事你开枪试试啊!
这会儿你嘴硬,人要真没了,看你不跟孙子一样天天哭爹喊妈要媳妇儿。
“看样子聂二少爷已经心有所属。”温幼梨抚了下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痣,若有所思说,“而且,我跟她长得还有几分相像。”
聂嘉树看着她停落在眼尾的手指瞳孔紧缩!
就是这个位置。
如果这里也有一颗泪痣的话,他真的就要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温二小姐,就是他的小姑娘。
不会的。
只是五官相像,性格截然不同。
冷静下来后,聂嘉树打量四周,慢条斯理着分析,“船舱堆了水果杂货,有几样是高档货,想必是往南京供的。”
“既然知道这女人是南京白家小姐,你们也傻不到自投罗网。从绑架她,到引诱我上船,你们本就没想让她活着回去,无非是需要借我的手杀她罢了。”
“啪啪啪——”少女微笑着鼓掌,“那聂二少爷再猜猜,为何非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