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臣确有才干,我也是希望帮助父亲大人能用最少伤亡拿下沪海,希望吉腾先生相信梅花。”
“我自然相信梅花小姐对将军的忠心,可就是不知道身在前线的将军会如何作想?前不久,我军一则高级机密被共党截获,自北方传至沪海再无音讯,梅花小姐怀疑那则情报在梨园一个戏子手中,那戏子已死,可是——”
吉腾突然压低声音,如鹰隼凌厉的目光在聂瑶汐和冯德昭的身上转了一圈。
“可是那则情报,这几天又鬼魅冒了出来,接头地点还是在梨园!”
聂瑶汐指骨绷紧,一言不发。
“梅花小姐,将军是如此信任你,要是他知道你这些年在沪海就是用这样的态度为他办事,他可还会选择继续信任你?”
“我……”
吉腾冷冷地又说:“那则情报关乎我们明年能否顺利攻占南方,重中之重是赶紧拦截情报。至于聂家兄弟——若能效忠将军自然是好事一桩,若无效忠的意思,趁早除掉祸根。”
一说要把聂家斩草除根,冯德昭满脸堆笑,朝吉腾拱手恭维道:“为了帮将军截获情报,冯某可是出了不少力。届时,还望吉腾先生能帮我在将军面前讲几句好听话。”
“自然。”吉腾爽快应下,又问:“我听说那戏子去副都统府时还带了位小妆娘?不知可有仔细审问?”
冯德昭:“嗐,别提了!我就是让那小妆娘看着温小蝶是如何死的,谁料她被吓疯吓傻,嘴里神神叨叨。”
吉腾:“所以,你把人放了?”
“我、我……”察觉到男人目光有恙,冯德昭忙赔笑脸,“她嘴里一个劲儿诅咒我死啊,说什么冤魂索命的,我着实觉得晦气,就把人送回梨园了。”
他继续找补:“来的时候两个人,要是全死在我府里,我也怕被戳着脊梁骨说闲话不是?”
吉腾冷嗤:“哼!你就不怕那妆娘是装疯卖傻?万一情报在她手里,你把她放走不就等同于要坏了将军的大事!”
“这、这这——”
“既然怀疑了,就要永绝后患全部清除!你们支那人行事,还是太心慈手软。”
最后一句话,吉腾说的是日语,冯德昭听不懂什么意思,聂瑶汐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