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聂瑶汐快步跑进屋,两只眼睛很快就盯上了温幼梨。
她似是早有准备,膝盖朝着温幼梨的方向扑通一跪,眼泪簌簌落下。
“聂、聂瑶汐……你这是什么意思?”温幼梨暂不清楚她又要作什么妖,只能继续装小白兔,颤着声问她。
“对不起幼梨,昨夜让你受委屈了。那个庄宜霏我和她根本就没什么往来,我也不知道她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对你说那些话。”聂瑶汐跪在地上抽噎解释,模样好生可怜。
她似想到什么,抹了把眼泪又往下说:“几天前,我听同学提了一嘴,说是庄宜霏和她父亲去拜访过白雅蕊。
这几天庄宜霏的父亲升职频繁,一定也是白雅蕊承诺了他们父女俩什么。”
幼梨,我知道你对《校刊》选拔记者这件事一直对我耿耿于怀,觉得是我给你使绊子,抢了你的位置。”
温幼梨反问:“难道不是吗?”
聂瑶汐一脸无辜着辩解,“当然不是!《校刊》都是老师们挑选的,而且我也只是督军府的养女,我没那么大的权力去左右学校选人。”
“好!”温幼梨红着眼睛挪开话题,又问:
“就当《校刊》这件事我对你有所误会,那昨晚我被当成杀手被抓走的时候,你是我的同班同学,为什么不能为我讲一句公道话?”
“我……”聂瑶汐咬住嘴唇,泪光满溢的一双眼睛先是凄凄看向聂书臣,后又望向聂嘉树。
她叹了口气,将脑袋埋得更低:“书臣哥,嘉树哥……对不起。我也不想按照白雅蕊的计划陷害自己的同学,更不希望书臣哥哥受伤!可是——”
“可是白雅蕊拿督军府,还有你们的前程威胁我,逼我妥协。我虽然不是聂家血脉,但老督军和二夫人都拿我当亲生孩子对待,两个哥哥也对我关照疼爱,我实在没有办法。
白雅蕊找来杀手,说只会让书臣哥受点皮外伤,不会伤到性命,她再三跟我保证,所以我才……”
温幼梨冷冷打断她的话:“所以,你‘书臣哥’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是卑贱的,是不值钱的!对吗?”
“对不起幼梨,我真的是被白雅蕊的威胁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