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超也不废话,直接就道:“安婳同志,我跟你和肖师长没有任何过节,我更不想得罪你们,上次的河边捉奸,还有今天的局,都是牛德贵吩咐我做的不过我现在已经清醒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听他的,还望你跟肖师长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安婳轻哼一声,“你倒是跟牛德贵一个德行,坏事干了,却把责任都撇到别人身上去。”
被这一提醒,李国超的目光再次看向手中厚厚的一沓材料。
他的目光浮现出阴鸷,“安婳同志,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对你和肖师长没有任何意见牛德贵其实也并非为了一丁点私怨而针对你们,他不过是为了讨好他背后的人罢了。”
安婳心中一动,“什么背后的人?”
李国超:“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所有的关于牛德贵的事整理出来,交给你。”
安婳很明白,李国超是记恨上牛德贵了,但他自己又没那个能力扳倒牛德贵,便想借她和肖政的手达到目的。
不过李国超打的什么算盘不要紧,只要能从他这得到关于牛德贵的机密材料,就行了。
“可以,你尽快整理出来。”
李国超的动作很快,没过几天就又来找安婳了。
安婳接过他递来的东西,问:“抄家的事失败了,牛德贵是什么反应?”
李国超冷笑一声,“还能什么反应,不过就是大骂我一通蠢货。不过你们要小心,他说不定还会找机会害你们。”
安婳想起李国超说的牛德贵背后还有人,迫不及待就拿着材料回家,关进房门看了起来。
肖政下班回来后,还没来得及脱下军装,就被安婳拉到卧室里去。
肖政笑道:“我知道你稀罕我,但咱还是得注意点影响,天还没黑呢,家里那么多人在。”
“胡说八道什么呢!”安婳捶了他一拳,把李国超给的资料扔给他,让他自己看。
肖政脸上的笑容敛了敛,看资料的时候,更是越来越严肃。
李国超写的那些东西,无非也就是牛德贵的黑材料,肖政和安婳看重的是,李国超交代的牛德贵背后的人,这其中还牵涉到了贺明璋在省城时的那场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