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这么下贱!”
她要让沈蔓西当众丢人,自此被所有人厌弃嫌恶。
众人都跟着盛夏往房间里冲,进不来的则伸长脖子聚集在门口看热闹。
盛夏看着床上蒙着被子,吓得不敢露脸的人影,眼底透出阴狠的光芒。
她对季默彤使个眼神,季默彤当即上前撕扯被子。
“沈蔓西,你个贱货,敢做不敢见人!”季默彤一边骂着,一边发力。
沈宛艺死死拽着被子,生怕被人看见是她。
盛夏见季默彤不得力,也冲上来,一起帮忙扯被子。
当被子被拽下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呼出声。
“怎么是她?”
众人看到沈宛艺雪白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不忍直视别开眼。
“啊啊啊——”沈宛艺尖叫着捂住脸。
盛夏猛地瞪圆双眸,惊叫一声,“怎么是你?沈蔓西呢?”
季默彤也不敢置信,连忙冲入洗手间找人。
“沈蔓西!你出来!是不是躲起来了!”
船上的房间能有多大,除了洗手间就是卧房。
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衣柜。
季默彤打开衣柜,然而里面依旧没人。
“沈蔓西呢?”季默彤气急败坏问床上瑟瑟发抖,不住掉眼泪的沈宛艺。
盛夏也急了,一把拽住沈宛艺,嘶声问。
“沈蔓西呢?!说话!哭什么哭!”
沈宛艺哪里知道沈蔓西在哪儿,她昨晚被男人扯进门,就被男人打了一顿,十分粗暴地把她给……
她当时以为京圈太子爷有什么变态癖好,一直哑忍着,配合着,忍着疼做出享受的样子。
当时窗外正在放焰火,砰砰砰的巨响,掩盖了她痛苦的叫声。
她最后是昏过去的。
到了早上被敲门声吵醒,才知道昨晚的男人是董鸿飞。
她将满是指痕红肿的脸颊深深埋入臂弯里。
她已经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沈宛艺呜呜呜地哭着。
盛夏气坏了,一把将沈宛艺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