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刘洪昌怎么想的,我只是说我自己怎么就不行呢!”
二十三岁的陈国庆此时脾气也平和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继续说:“这个大院可不止住着你一家何家,还有大厨何雨柱家不是吗?”
听了这话,何文远极为气愤,指着陈国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怎么这样!”
陈国庆看着他,说:“我怎么了?你这也太霸道了吧,说自己的话都不行吗?”
大家都知道他在暗指何文惠的事,但无人为她说话。
毕竟这事显得太荒唐了——难道看一眼就耍流氓了?那院里早就满是流氓了。
陈国庆看着气急败坏的何文远,说:“如果不会做人,那就该学着点,别什么都说出去。
像你这样的,还好意思谈读书!”
何文远大声回击:“本来就如此!一个厨师配得上大学生吗?如果不是家里穷,怎么可能让我姐嫁给厨师?”
陈国庆本来无意再管此事,只想自己脱身在一旁看热闹。
但是,没想到何文远竟不依不饶。
陈国庆心道,看来这几年过得太低调,都让人忘记了自己的能耐。
陈国庆并没有与他争辩,而是对着何文远说:“你就这么上学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厨师怎么了?大学生就高人一等?再说你姐姐也只是考上了大学,并没有去读过。
你就天天拿大学生来说事?
现在是工农的天下,你们接受的教育不再是学校的正规教育,而是工农再教育。”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吃惊不已,何为“工农的再教育”
?那就是从1966年开始的知青下乡。
陈国庆刚说完,便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没错,陈警官说得对!没想到你们大院竟然还有人瞧不起工人!”
王主任走了过来,刘海中赶紧笑迎上去:“王主任,您来啦,有什么指示么?”
王主任看了一眼刘海中说:“不用那么客气。
你想做的事是不可能的。
你要知道你的家庭成分有问题,街道是不可能让你做管事大爷的。
不管你表现得多好,这是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