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惠摇了摇头:“我不同意,就这样。”
随后,王主任转向刘洪昌:“那你是怎么说的?”
刘洪昌开口道:
“原本这事情我不愿声张,可是实在太难以启齿!关于我和何文惠的情况,相信大家有所了解。
1965年的时候,何文惠考上了大学,但是那时正值停课闹 ,不允许上学。
因此,何文惠并没有去成。
大家也知道她家的状况,母亲双目失明,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需要照拂。
作为家里的老大,何文惠托朋友找我提亲。
我看她是知识分子,模样也不错,便答应了。
我们结了婚之后,她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愿与我同房。
考虑到她是知识分子,我也不急这一时。
就这样,拖了三年,这期间我没有碰过她。
而这些年,我还是养着她们一家,她的妈妈、弟妹全都是我供吃供喝。
我这么做够宽厚了吧?
前两天,大家都看到了,我那天没加班提前回来。
当时不知道她在家里洗头……”
我一推门就走了进去,何文惠一见我便大喊:“流氓!”
……
何文远见到我回来后,立刻对我拳脚相加,嘴里不停地叫我“流氓”
。
王主任,事情就是这样:我想和何文惠离婚。
她嫁给我时是怎样的人,现在仍然是这样的人。
这些年来,她家从未给过我一分钱,所有花销都是我的。
我没有其他要求,只是希望她把我这几年的钱还回来,然后离婚。”
何文惠清楚地知道,一旦离婚自己将无依无靠,表面上说她是大学生,实际上只毕业了高中,并且一天大学都没上过。
要是失去了刘洪昌的支持,何家就会彻底完蛋。
“我不离婚!”
她坚定地说。
王主任几乎被气晕,追问道:“何文惠,我问你,你不离婚是否能保证和刘洪昌继续夫妻生活?”
何文惠实在不想与刘洪昌继续这样的生活,面对这个询问也心不甘情不愿。
但是她也不敢直接承认不行,只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