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华貌似有些后悔,说道:“你早不跟我说,早说的话我准备准备也不是不行。”
贺兰摆摆手,“算了吧,我怕你假戏真做。”
“什么叫‘假戏真做’?!”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陈雪华义愤填膺道:“成都大把的人追我,我能看上一个诈骗犯吗?”
“既然追你的人这么多,有你喜欢的吗?”贺兰在糖罐子里挑挑拣拣,挑出一颗酒心巧克力一脸惊喜地放进嘴里,“有就相处看看,恋爱可以多谈,结婚必须慎重。”
话音刚落陈进峰推门进来,抢过贺兰办公桌上的糖罐皱眉问道:“哪儿来的糖?谢益清给你的?”
谢益清及时从门外冒出头来,不愿意承受不白之冤,“不是我,她自己偷的。”
说罢他作势要搜身,贺兰嘎嘣一下咬碎酒心巧克力,摊开手掌对面前两人说道:“没了,真没了,我就吃了一颗酒心巧克力,不信你们问雪华。”
两个大男人同时看过来,陈雪华弱弱地举起右手:“我作证。”
陈进峰低头将糖罐盖子拧紧,轻飘飘说道:“你发誓说假话这辈子嫁不出去。”
陈雪华迅速放下右手,及时坦白从宽:“之前她还吃了一颗橘子糖。”
陈进峰扭头对谢益清说道:“看见了吧,谁的话都别信,以后把她给我看紧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贺兰只能含恨用舌头在齿缝间搜索残留的甜蜜滋味。
忽然她扭头对陈雪华说道:“哎?陈进峰还没对象呢。”
陈雪华怔了怔,继而懒散一笑,道:“他?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他心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