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意愣愣的看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兄长,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
江颂年皱眉:“你若是知错,就跪下来给晚晚道个歉。只要她愿意原谅你,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江流意心中忽然满是刺痛,她着居高临下的兄长,即便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是坚定摇头。
“我没有推她,不能认下这个罪名……”
她咳出一口血,眼睛却亮的惊人:“我绝不会给她认错!”
“颂年,算了吧。”
一直在院子外面围观的继母周氏走了进来,满脸心疼的握住了江念晚的手,擦了擦自己不存在的泪水:“我知道流意一直不喜欢我们母女,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
“可是流意,你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冲我来就是,不要伤害我的晚晚。”
说完,她便与江念晚抱头痛哭,活脱脱一副在家里受尽委屈的模样。
江流意冷冷地看着周氏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她的眼中没有泪,映着满地的血色,只透出浓浓的嘲讽与厌恶。
“周氏,你这戏演得真好。”
江流意的声音虽然微弱,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这么多年,你跟江念晚回回都对我唱大戏,也不觉得腻。”
周氏的脸色一僵,随即她迅速调整表情,换上一副更加悲伤的模样:“流意,你对我有成见也就罢了,可晚晚到底是你的亲妹妹啊!”
“我只求你不要再伤害晚晚,只要你答应,我什么都愿意做。”
江流意嗤笑一声,她虚弱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周氏的惺惺作态。
她的目光转向江颂年,曾经她一直以为他们兄妹一母同胞,兄长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可如今看清对方冷漠的眼神,江流意便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会相信。
江颂年的脸色阴沉,显然没想到江流意受了家法,居然还如此嘴硬。
他咬紧牙关,一甩袖子:“江流意,你简直就是执迷不悟!”
“既然你这么小肚鸡肠,看来光用家法不足以让你得到教训!来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