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梦凡瞪向他，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卑鄙。”
夜斯鸣勾唇，简单无温度地重复道：“上车。”
慕梦凡只好同夜斯鸣一起坐到车子的后排，朝还站在原地的宋绍清挥了挥手，心里充满了愧疚，害得他莫名受气。
宋绍清眼睁睁地看着梦凡被夜斯鸣带走，气愤地双手紧握，指节咯咯作响，却什么都帮不了梦凡。
车子内无比安静，行驶了一段路后，夜斯鸣先开口说：“给我安分点，少在外面勾三搭四。”
他语气里充满警告，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直接发给她。
她打开那张照片一看，简直是无语，苦笑道：“夜先生，你是请了私家侦探跟踪我？太破费了。”
夜斯鸣不想解释这照片是谁发的，冷声道：“你继续这样，不检点。如果爷爷看到这照片，会怎么想，他老人家心脏能承受得住？”
听他这样说，慕梦凡知道他没请私家侦探，冷静下来，仔细看这照片。
角度很巧妙，只拍到她的半边脸和宋绍清的侧脸。
当时他们对面坐着，正正经经地在说话，根本没照片上看上去那么亲密。
什么人故意跟踪她，将这照片发给夜斯鸣。
难道这人跟她有仇，还是跟夜家有仇？
如果真如夜斯鸣说得，这人把照片直接发给夜家老爷子，还不把老爷子急出病来。
“这照片故意在抹黑我和师兄，我们清清白白……”
“你也配说清白。”夜斯鸣目光一沉，侧身捏住了她的下巴。
慕梦凡忍着下巴的痛，笑了笑，对她眨眼说：“对，我什么都不配，就配和你坐在同一辆车里。”
夜斯鸣呼吸一重，她说话的样子实在让人恼火。
“现在后悔让我上车了……”
不等她说完，夜斯鸣霸道地堵上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