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莫名其妙。
她好像没做什么吧?
仔细回想,刚才……闵烟似乎在抱怨小区物业事多,真正有事的时候还不解决,她因为家里水管坏了,被溅了一身水。
“……”
天地良心,时暖真不是在笑她。
之后没有人再说话,好在很快就到了闵烟家,这窒息的氛围也宣告结束。
傅兆森亲自下车帮她开车门,细声叮嘱道:“下次还有这种事记得打给我,别自己逞强。”
闵烟吸吸鼻子,“我知道了……我也是不想你太辛苦。”
“我是你男朋友,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
“……”
时暖默默别开脸,不去看两个人的你侬我侬。
几分钟后傅兆森才上车,深邃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时暖,颇有种回去再跟她算账的意思。
一路疾驰到家,时暖淡定下车。
果不其然,刚进门傅兆森就沉着脸指责道:“时暖,我早就跟你说过有什么意见冲我来,你刚刚那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
时暖抬头看着他,“我没有笑她。”
“那你在笑什么?”
“我……”
她总不能说,笑江逸臣要跟她生孩子。
要真那样,依照这个男人的秉性,不讲个三天三夜的道理不会罢休。
见她说不出话,傅兆森眉间的寒意更浓,声音冷冷的:“你如果还不清楚,那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是你小叔,不会对你产生亲情以外的感情,永远不会。”
虽然早就知道,但此刻时暖还是觉得心脏被什么给揪了一下。
没那么疼了,只是依旧难受。
她漠然直视着傅兆森的眼睛,说:“小叔放心,我以后会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想那些不该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