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怕?”
女人眼眶里蓄满泪水,掩盖了她的其他情绪。
“谁不知道江少爷睚眦必报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我就算恨死了时暖,不也没怎么样么?”
“你管你做的那些叫没怎么样?”
江逸臣手指捻紧,“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我——”
哐!
桌上的文件夹被掀起来,堪堪擦着温然的侧脸飞过去。
虽然她闪避了一下,但还是被硬壳边角挂到,白嫩的脸颊迅速红了一块,很疼。
江逸臣俊美的脸颊被寒霜笼罩,他看着女人脸上的伤,不知道是不是出自陈嘉禾之手。
但这个女人,当真让他失去了所有耐心。
自小接受的教育是对女性要饱含修养。
如今看来,也不是任凭谁都配做女性。
“找人看好她!”
杨阳:“是。”
江逸臣出去,温然歪着头低低笑了起来。
找吧……
时暖现在都不知道死在哪儿去了,怎么可能找得到?
不管江逸臣还是那个人……都没机会再把她当个宝贝一样了!
——
江逸臣离开sw,坐上车,眼睛酸涩而胀痛。
过了几分钟,杨阳做好安排回来。
发动车辆,“老板,现在去哪儿?”
“回去。”
“……”
回哪儿?
回河边?
杨阳面露苦色,他都怕再这么下去老板会猝死,可是——
正当他抓耳挠腮的时候,后座的手机响了。江逸臣看了一眼接起来,哑声说:“什么事?”
“有线索了?”
江逸臣喉结滑动,嗓音低沉:“没有。”
他们甚至把下游的居民家都走访了一遍,也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
“这样一来相当于是撕破脸,温然不会再把她知道的告诉你,另外,背后的人也很有可能已经打草惊蛇,我让人查过,sw的董事长目前没有任何异常,在加拿大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座谈会,事情或许和他无关。”
那么,他们之前的判断很有可能就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