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下意识问出口,转而一僵。
“你说谁?你说的不会是……”
慕修衍神色也微微变了变,他很少站在时遇这一边,这次也说:“阿臣,这么长时间过去,有些事情该放下了。”
江逸臣蹙眉,浓雾般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你们俩就跟神经病似的。”
“……”
“我既然这么说,肯定有这么说的理由,我之前说过?”
“……那的确、好像没有?”
慕修衍挑眉,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sw新来的负责人,是时暖?”
江逸臣提起酒瓶喝了一口,没说话。
沉默,也就是默认。
“不是……真的啊?”
时遇满脸难以置信,“那这三年她都是在哪儿?当初那么多人,几乎把护城河都给翻过来了也没找到线索,她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的?还是说有人在帮她?”
噼里啪啦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江逸臣回答不上来。
这些也正是他疑惑的。
无论怎么想,当初都不是一场简单的事故。
如果暖暖是被其他人救走……
能做到这么毫无痕迹,那一定是提前就做了十足的准备,否则不会连个目击者都找不到。
可若当真是这样,那么……
背后的真相细思极恐。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时遇又打开了一瓶酒,重重在江逸臣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到底反正是好事,其他的管他呢,爱咋地咋地,来……今天先喝!”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一台酒。
很快,桌上就剩下横七竖八的空酒瓶。
江逸臣摩挲着酒杯,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倒映着摇晃的暗色。
不一会儿,时遇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猛然一变,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意思,就像手里拿的个烫手山芋。
这场景倒是新鲜。
慕修衍笑了声,“怎么慌成这样?不会是哪个被你辜负的女人找上门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时遇挠了挠后脑勺,手指跃跃欲试半天,但始终按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