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知道你的孝心,但是下次,不可这样偷摸进行,免得让人生了误会。来人,仔细搜查府中,找出污秽之物。”
慕德安下达着命令,显然,他对于这污秽物十分介意。
不出半晌,荷香见到从她的房间拿出的扎满银针的小人,“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慕德安坐在太师椅上,对堂下跪着的人,怒目而视,“说!这是什么?”
吕氏更是眉头紧锁,疑惑不解的看着慕清娆。
荷香见此,惶恐不安:“这……”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当时她亲手放在何姨娘床榻之下,写着老夫人生辰八字的布偶小人。
“这不是当时何夫人用来诅咒老夫人的小人吗?荷香,怎么会在你那里,我不是让你烧了吗?”吕氏对着荷香使着眼色,叫她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荷香显然被吓得已没了神智,不停的重重的磕着脑袋,声音极响。
“奴婢知错了,求老爷饶命,当日大夫人是叫我将它烧毁,我当时搁置一边,可晚上打算烧毁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了。”
慕清娆故作惊讶的看着吕氏和荷香:“母亲怎会让我的贴身婢女,去焚烧人偶呢?而且我这个主子竟然毫不知情。”
吕氏一愣,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到底怎么回事?”慕德安一听,他也发觉事有蹊跷。
“老爷,您看我也真是的,被吓的竟忘了当时是谁去烧的。”吕氏表面笑着,内心已经揪成一麻。
荷香也连连附和着吕氏,说自己听错了。
“母亲被吓得忘了,荷香也吓的忘了,那母亲和荷香还真是默契十足,竟对答如流。”慕清娆质问道:“说,为何会在你的床榻底下?”
“是、是二小姐你让我放的,二小姐忘了吗?”荷香看着吕氏指引般的眼神,倒是冷静了一些。
“呵!我叫你放的?这污秽之物不仅害死了疼爱我的老夫人,还诬陷了我的母亲,我如今又有何原因,叫你将此物放入你的床下,然后又由我自己找出来?”
慕清娆不留一点喘息的机会,厉声质问。
荷香显然被慕清娆问住,张口结舌,支支吾吾,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又想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