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这两个选项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吗?
将文件大致看了一遍,安夏抬头,水汪汪的眼睛里写着不可置信,“你是认真的吗?让给你打五年工还一分钱都挣不到,这不符合劳务法,这是犯法的!你怎么总是喜欢做违法的勾当?”
盛时霆危险的眯了眯眼,“你跟我说,法律?”
安夏一噎,然后猛地反应过来,这是文城一霸,他就是文城的法律。
“为了房子为了房子为了房子。”安夏反复给自己洗脑,“不给钱可以,但来回路费还有伙食费总得负责吧?而且五年也太长了,不如改成……好好好我签我签,您老别动手。”
一笔一划的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安夏一张脸写满了委屈巴巴。
如此生动的表情,总算是让盛时霆的情绪缓和了几分。
将一式两份合同全部都收了起来,盛时霆起身,修长的双腿径直朝着楼上走去,“一楼最角落的房间是你的。”
“嗯?”安夏猛地抬头,“我难道不应该回家吗?”
“已经没有公交了安小姐。”管家适时为安夏解答疑惑,“而我们做下人的,没有先生的吩咐是不会送你回去的。”
表情由懵逼变成了羞愤,最终又变成了羞愤难当,安夏抱紧了沙发上的小枕头。
这签的不是一个合同,是生死契吧!
站在二楼房间的窗户旁,盛时霆瞧着安夏不情不愿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蠢丫头。”
“阿嚏!”安夏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谁?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