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愚钝，不知宗主如何得知的这地下暗流的。”
“我们是水族嘛，自然是最先发现这地下的动静的。”
“那依宗主看，这地下的暗流是怎么一回事呢？”
宗主漫不经心地说着：“自古有之，不过就是一些鼠辈罢了，只不过现在它们啊，有些躁动了。”
“宗主不担心？”
“老鼠嘛，虽然不太好吃，但如果来了，那就全部进本宗主肚子吧。”
“吃了不会中毒吧？”
“诶，你别说，如果是天山的人应该就不会吃，他们总搞那套气清气浊的理论，其实还是着相了。”提起天山，宗主有些得意。
“宗主，弟子不太明白。”
“万物是一体的，哪有什么气清的，气浊的呀。活到我这个年纪，看到老鼠，也觉得很可爱，可他们如果要来进攻，我也只能请他们到我肚子里做客。其实解决鼠族问题的关键在于还是在鼠族自己。”
尾牙挠挠头，“宗主，何出此言？”
“老鼠就是老鼠，就像鱼喜欢在水里，鸟喜欢在天上，老鼠就喜欢在阴沟里，当老鼠厌倦了地底下的生活，来到地面就会发现，白天并不适合他们，他们在夜晚看得更清楚，干净的水觉得差了点味道，外面的世界也不像地下那么有趣，还是打洞最好玩。就像泥鳅喜欢在泥里面打滚一样。”
“可是为什么他们突然不喜欢在地下了呢？”
“有别有用心的人煽动了他们，灌输了鼠族很可怜，被压迫的观念，说到底还是这姓氏惹的祸。”
尾牙突然想到，自己来到黑水的这一路上，遇到的道友总是先上下打量自己的穿着，看不出属于什么宗派后又问自己的姓氏，尾牙只能如实地说自己没有姓氏。
旁人一听，惊掉下巴，意识到什么后又轻蔑地说道：“是五大宗姓之外的吧，不好意思说就算了，还扯什么没有姓氏，真是贻笑大方。”
当时尾牙也没明白，姓什么就这么重要吗？
后来被冒犯的次数多了，再有人问，尾牙就说：“姓阎名王，来索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