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拽起瘫坐在地的儿子,鳄鱼皮鞋尖碾碎了滚落脚边的钻戒,\"野种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原本坐在观众席的五十名黑衣小弟轰然起身,皮质枪套在腰间泛着冷光。
他们如训练有素的猎犬,踩着整齐的步伐将父子俩护在中央,黑洞洞的枪口同时转向徐林峰。
\"给我打成筛子!\"
老者枯瘦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刹那间,数十道枪火织成猩红罗网,却在触及徐灵风周身三尺时诡异地凝滞——少年周身翻涌的墨色魔气凝成漩涡,雪白长发在气流中狂舞如旌旗,琥珀色瞳孔里浮动的符文将弹雨尽数绞碎。
子弹在半空裂成齑粉的脆响中,徐林峰化作残影掠过人群。
寒光过处,保镖们喉间绽开细密血线,手中枪械纷纷断成两截。
当最后一具躯体轰然倒地时,少年指尖还垂落着半枚变形的弹壳,\"太慢了。\"
他抖落剑穗上的血珠,声线比地上的冰棱更冷。
老者踉跄后退撞翻长桌,红酒顺着桌布蜿蜒成河。
\"你你知道我们主人是谁?\"
他扯松领带,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
徐灵风突然欺身近前,魔气凝成的锁链缠住对方手腕,\"暗黑十二生肖的食肉兔?\"
少年勾起唇角,露出森然犬齿,\"最爱用胡萝卜诱捕猎物,咬断喉管时还会歪头装无辜——这些把戏,我早看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