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是针对普通人而言,真正的上层世界,他依然一无所知。
“叔,您说的好像有道理!还有办法补救吗?我只想当个小仓管儿啊!”
“晚了!”大领导面露欣赏,是金子,总要发光的。
就算往地底下钻也没用,有心人会用力的再把他刨出来!
“哗啦!”
李有为一扔棋子儿,无奈道:“优秀的人想平凡一点就这么难吗?”
“哎呦!”一旁观战的吴秘书皱着脸,“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确实有点!”周姨笑得毛衣针对不准针脚。
就连大领导也笑,“不过你放心吧,以后宣传口方面应该不会惦记你,因为宣传口最怕有人乱说话!”
“但你提出的二十四个字,给了宣传口一个宣传基石,所以他们以后永远都会向着你!”
“哦。”李有为松口气,最怕的就是进宣传口
九十五号院,前院,一股呜呜呜呜的哭声时隐时现。
冷不丁一听,像是极远处的火车站有车进站了。
李有为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他不由自主的循着声音看向老刘家。
刘能夫妇和刘英正围坐在炉子边,鸣笛声正是从刘英嗓眼子里冒出来的。
“吱呀~”
他推开门,好奇道:“你咋了?哭什么玩意儿呢?”
“这家伙,进门也不敲个门!”刘能有点不满,但还是递给他一个小板凳。
“呜、呜呜、呜呜呜!”刘英不看他,只顾着抹眼泪。
李有为坐在,“都怎么了?”
“啪啪!”
刘能拍拍李有为膝盖,苦笑道:“有为呀,咱当了三年多邻居,叔有时候对不住你,你别记恨我呀。”
“有、有、有为哥!”刘英泪眼迷蒙,抽搭着说:“我、我们要被撵、撵走了!”
“因为你磕巴?”
“呜!呜呜呜呜!”刘英别过头哭的更大声了。
刘能说:“去年不是有个京城人口精简计划嘛,外来人口除必要岗位之外,能精简的精简,能替换成本地人的替换成本地人。”
“我是厂里烧锅炉的,英子只是薄板车间一个普通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