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振作起精神,“我还是之前的判断,那个张北最近生活越来越拮据,他受过敌特资助,过惯了好日子,肯定熬不住要告密。
最重要的是,红星轧钢厂今年获批的钢坯量猛增,所以新增了一条生产线。
根据内部说法是条军工产线,我怀疑张北会借此做文章,出卖消息给敌特!
应该快了!”
张所长和赵政委点头,很心疼这个年轻人。
但有什么办法呢?有些特殊案子只能由特定的一些人去办,这就赶上了。
忽然,外面喧哗起来。
三人推开门出去,只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正在哭诉。
“公安同志,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
“你是九十五号院里的阎埠贵吧。”
白玲态度冷淡的问道,对这人印象并不好。
“白队长,救救我儿子啊。”
“你儿子怎么了?”
“我儿子上吊了!”
“上吊?人下来了吗?”
“下来了!”阎埠贵一脸悲苦,“但是他说救得了这次救不了下次,求你们为我主持公道呀!”
“我们可以联系街道,让街道上门劝劝,你说的主持公道从何说起?”
“是这样的”
阎埠贵说起前段时间李有为鸡枪呲阎解成的事,说从那以后儿子就精神不正常了,总想着自杀,都好些天没去上班了。
他的诉求是请公安帮忙做主,让李有为赔礼道歉,消除阎解成心理负担!
“行!”
白玲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困意一扫而空。
随着吉普车开进帽儿胡同,白玲感觉有人在九十五号院门口往这边看,看见车后又缩回去了。
等走进院里一看,三大妈正在哭嚎呢。
“解成,你开门呀,开门呀,别想不开呀!”
“解成你这么大的人了,别吓唬爹妈。”
“不管怎么说也别想不开,我们不笑话你。”
“大好年纪,不能因为这点事去死呀,你赶紧开门!”
“公安同志来了,赶紧劝劝吧,我们院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