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九娘锲而不舍的继续问道:“这事同二哥哥又有什么干系?”
“同是辛府的孩子,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六姑娘那日做出那样的事情,不知情的人许还以为我们家的孩子都是那般性子。”虽是这般说着,可辛魏氏的面上并没有丝毫的恼怒,“可当日她们眼睁睁的瞧着,一切都是我们府上的妾室同庶女嚣张跋扈,我和我家九娘都是被逼无奈之人。”
“便是今儿回了辛府,也是半分动不得一个小小的姨娘和庶女,外边人自会以为我们家的姨娘当真得宠,竟生生越过了当家主母,非我辛府姑娘们都是那个性子,而实是独独苓姨娘母亲是那般罢了,想象姨娘所生六姑娘是这般性子,那英哥儿呢?”
辛华英素日里甚少去外边走动,只每日里在学堂里上课,是大老爷眼中最乖的儿子。
也是因为如此,外头的人只晓得辛府大房里有这么一个庶子,却不知道这庶子的性情如何,只能同平日里与他走得近的人推测。
能同辛华英走得近的自然是他的生母以及一母同胞的妹妹了。受辛采菲的影响,辛华英纵然不曾做错过什么,却也因着妹妹,而成为众人口中的“小人”。
而辛府几个大一些的孩子,大公子辛绥安成婚至今已三年,大姑娘也已嫁入冷家一年有余,剩下的便该考虑二公子辛华英了。
外头的人家不了解辛华英,却因着辛采菲这个六姑娘推断辛华英的为人,又哪里敢将自家的姑娘许配给他?
“原来母亲竟想的这般长远……”辛九娘说,“女儿明白了,今儿便暂且饶恕了六姐姐。”
母子三人愈走愈远,这才从墙头冒出了个弯着腰的身影来,赫然是辛府中苓姨娘的贴身婢女双喜,见着辛魏氏走远了,也自这边离去,回到了苓姨娘的身边。
回到了琥珀居中,辛魏氏已觉得疲倦至极,不过记挂着辛九娘兄妹,忙唤了她们过来问说:“折腾了这大半天,可是饿了吧,我已经吩咐她们去准备午膳了,你们两个且先坐一会儿喝些茶水。”
辛九娘和辛绥宁就坐在了一旁,瞧着辛魏氏换了身衣裳出来,又坐到他们跟前。
母女三人一齐用了晚膳,辛魏氏心中有事,吃饭也吃不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