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批评她说：“还小事情，你也是老员工了，怎么跟龙飞一样这么不懂事呢？”
龙飞立刻想要反驳：“诶，陆处，我……”
“你闭嘴。”陆寒和方一楠同时瞪着他说。
龙飞立刻收声，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把头扭向窗户看外面的风景。
陆寒继续说道：“我无数次地告诉过你们，超自然事件的引发者如果是人类，那就必须交给法律去审判。结果好嘛，有其师必有其徒，你俩一个在鬼新娘案子里造成了几十个事件相关者的死亡，一个差点连主犯都给杀了。你俩真是……哎，算了算了，不说了。”
方一楠“切”了一声，反问陆寒道：“怎么？说的好像你陆大处长刚进超调局的时候，这种事干得少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ok？”
陆寒叹了口气，随后笑道：“不过我也挺佩服你俩的。分局外勤科的水平我多少知道一些，这件事光靠你俩就能解决，也算重大立功了。”
“那你就错了。”方一楠严肃地说，“如果不是曾科长他们当时在医院守住了太平间，我和龙飞还不一定能从医院轻易脱身呢。还有，今天如果不是曾科长提前带人进去山洞里让那个自大的吴华泄了底牌，并且麻痹了他的警惕心，我也没那么容易抓住他。所以你要记功的话，记得给他们分居外勤科也记上一份，尤其是曾科长。”
说起曾科长，陆寒忍不住摇头叹息道：“功劳肯定是有的，但处分估计也免不了。你们知道曾科长是擅自行动的吧？听说分局的郝局长对他这次的行为非常恼火，因为他不光害分局外勤科损失了几乎全部的人手，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据小道消息，曾科长要被辞退了。”
“对了，陆处。”龙飞扭过头问道，“曾科长的情况怎么样了？”
“暂时还不知道。”陆寒回答道，“他被送到长沙的医院去抢救了，具体情况还要等我们到了长沙才能知晓。不过接到他的时候我看他的伤势，恐怕不容乐观。”
“辞退也好。”方一楠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平淡地说，“辞退有一次性补偿款，还有伤病补贴也会加倍发放，至少后半辈子不愁吃喝了。”
“不然你觉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