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楠也听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沉默了半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哎，那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老教皇能早点醒来了。”
“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德古拉笑了笑说，“如果我的本能没有退化的话，我想，那位龙飞同志应该不是个纯粹的人类吧？”
“为什么这么说？”方一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龙飞和将臣的那点关系在超调局属于最高机密，除了曾局、陆寒和方一楠外就再没人知道了。
“他的血的气味有些特别。”德古拉笑道，“这是我成为吸血鬼后获得的一个特殊能力，人类，野兽，天使，恶魔，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会流血，我就能闻到他们的气味，并且通过气味分辨他们。”
说着，他从斗篷里掏出了三支长得几乎一样的雪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指着它们说道：“就像这三根雪茄一样，虽然它们外观看上去没有任何区别，实际上味道的区别也几乎不大。但喜欢抽雪茄的人就能一眼辨认出它们的分别，再不济吸一口也能得出个结论来。”
方一楠问道：“那你是怎么判断出龙飞不是普通人类的？”
德古拉说：“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血的气味。你和他一起走进的这间房间，可你们身上血的气味完全不一样。”
说着，他指着方一楠说：“你的血的气味就是一个普通人类所拥有的那个样子，普通，普遍，平凡，虽然不是精品，但用来填饱肚子没有问题。但他不一样……”
“他是什么气味？”方一楠竟然有些好奇了。
德古拉笑了笑，解释道：“他的气味……怎么说呢，和我很接近吧。他的身上应该有一股本不属于他的力量，但这股力量正在被他自身缓慢地吸收着。虽然速度非常非常慢，但他的确正在将其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什么意思？”方一楠没太听懂。
德古拉说：“这么说吧，现在的龙飞同志还勉强能称得上是人类。可当他身上的那股力量被他完全吸收后，他就不再是人类了。我不知道他从哪得来的那么庞大的力量，但你最好提醒一下他，过于依赖外来的力量最终都会遭到反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