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周还想争辩,赵该摆手制止对田畴开口说道:“真是刘威阔之意?”
见田畴毫不犹豫点头,赵该再次问道:“若不去昌平如何?”
“渔阳郡内由府尊任选。”田畴膝行两步对赵该拱手继续开口:“都官令鲜于辅泉州待机,府尊到河间国便南下接应。”
赵该一副了然的样子叹了口气:“府君不会前往。”见田畴还要说什么挥手阻止:“府君抱恙不便远行。”
过了好久见田畴面色稍缓,赵该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书:“府君表奏刘威阔护乌桓校尉都御幽州。”递过文书双眼盯着田畴:“无有诰身印信,一纸而已。”
田畴稍一犹豫立刻明白过来,摇头叹息一声双手郑重接过表文:“可是府君授意?”
赵该没有回答,这是一步不得已的险棋,给刘珪两种选择:接受袁绍表奏刘和就失去价值,也代表刘珪只是一个鼠目寸光的普通军阀,袁绍将非常欣喜会给予足够信任,割据幽州并非不可能。
如果接受刘和一纸空文,形式将变得非常复杂,战败后刘和对幽州的影响微乎其微,刘珪以刘和属下自居等于选择利益最大化,一方面保留了在幽州的影响力,一方面不做贪图眼前利益的小人从而授人以柄;
袁绍虽被公孙瓒牵绊但始终志在天下,一个有野心能打仗又伪装成深明大义的人在背后不是个好消息,恐怕再作何种交易都要平等对待。
两种选择都对刘珪有利,不管作出如何选择都会获得实际利益,面对利益诱惑很难不让人迷惑双眼,赵该不能确定刘珪会如何判断,只能相信幽州还有忠义智士,他们或许能够让刘珪有所顾忌。
次日一早赵该陪同刘和来见袁绍,刘和罕见的整理好仪容,擦了厚厚一层粉,一袭公卿官服长袍嘴角透露一丝微笑,从容自信除了走路一瘸一拐还真看不出和往日有何不同。
见到袁绍坐在主位等待,刘和紧挪两步上前施礼,袁绍同样优雅从容让人看不出喜怒,双手虚扶让客人坐下。
待侍从上过茶,袁绍缓缓开口:“听闻足下抱恙想是心下焦急所致,在下少时亦如此,一时胜败乃常事,大可不必介怀。”
刘和起身答道:“身体不适还劳挂怀,小子罪也。”
袁绍示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