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琰一连愁苦不同,刘琬对程昱满是不屑:“一个尚书郎罢了,现在兖州不得势,过几日就该他怕得要命。”说罢站得笔直拱手:“赵司徒要见你。”
“他想见就见?陛下同意吗?!”刘琰缩回角落连连摇头:“这里挺好我不出去。”
“没有陛下首肯为兄也不会来通知。”刘琬面色得意:“赵司徒国家梁柱乃磊落大丈夫也,绝不会为难于你。”话音未落探身凑到跟前一脸煞有介事:“忠臣内庭消息难畅,沟通中外你便是适合之选,记住见过赵公之前你的身份不可暴露!”
“疯了!干嘛不让金祎做。”刘琰才不管什么忠臣国家,放着金祎不用让自己跑腿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金家另有重任轻易不好出头,我们也没谁值得信任。”
刘琰指着自己鼻尖:“我?我值得信任吗?”
刘琬郑重点头,事实胜于雄辩,行动代表一切,扣便盆能说明值得信任。
“我还是冀州千人呢,出去不得给盯死吗?”刘琰还在找借口,这个活儿太冒险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你被盯住忠臣良将才好沟通内外。”
刘琰明白了,这是要声东击西,自己在明就是个样子吸引注意力罢了,至于谁真正负责串联那就不是该问的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骗小孩子把戏,曹操那边能人多着呢。再说了,你看看我的脸,出去不怕丢人吗?”
“出行不坐车难道走路?盯梢都在远处看个大概,又不是跑面前来端你脸蛋儿细瞧。”可能是没吃东西就赶过来,刘琬说完拿起筷子吃起饭来。咀嚼两口有些难以下咽,扒拉碗里豉酱咸菜混合粟米饭心中一阵酸楚。
“我生了急病怕是无法成行。”刘琰说话有气无力,捂着肚子躺在床铺上哎呀哎呀呻吟。
“是陛下意思,对了赵司徒想观赏御赐之物,令你一定带去。”刘琬说完起身就走,心里发躁实在不敢再继续留在这里。
谒者隔一段时间会重新编排班直顺序,早晨拿到新表格发现连续几天都是空闲,心里没来由一阵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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